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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全职美工 部队断粮多日,他们靠一块咬不动的山羊皮和几把包谷走出了草地

    发布日期:2024-09-09 09:49    点击次数:104

    全职美工 部队断粮多日,他们靠一块咬不动的山羊皮和几把包谷走出了草地

    1936 年 7 月,红二方面军从阿坝起身,得穿过一千多里不见人影的草地奔包座去。

    正值盛夏,那大日头在头顶照着,在草地里行军就跟走在蒸笼里似的,把人热得汗流浃背,一步都难迈。猛地又来一阵狂风暴雨,风把帐篷刮跑,雨打得人眼睁不开嘴张不开,还老有冰雹掺和,砸身上邦邦响。等暴雨停了,河水猛涨,深得没过膝盖,过河就更费劲啦。

    有时冷得要命,皮肤感觉都快裂了。说是走草地吧,中间还得走那终年积雪的山峰,山峰上雪厚得没了脚印,冰又滑得很,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山谷或者雪坑里头。

    可最大的麻烦就在于粮食短缺啊。

    进了草地好些天以后,有的战士粮食就没了。又饿又累,还水土不服,有人就害了病,开始落在后面啦。

    有一天正走着路呢,排长周玉清猛地瞅见一班副周一把手晕倒在地上。这一班副在打仗的时候受过两回伤,一只手残啦,他姓谭,大伙闹着玩就管他叫一把手。周玉清赶紧跑过去把他喊醒。

    谭副班长直勾勾地瞅着他,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周玉清瞧他那两只眼都深深陷进去了,脸色煞白,脑门上冷汗直淌,心里就明白了,这是饿的呀,随即从干粮袋子里抓出一把炒面。

    可谭副班长一把拦住他的手,讲自己不饿,过会儿就行。接着掏出自己的干粮袋晃悠晃悠,说自己还有呢......

    周玉清接过他的袋子,半点东西都没有,朝里一瞧,啥也没有,挥舞着袋子激动道:“这能有啥?就算把它抖散架了,也抖不出一粒青稞来。”

    谭副班长猛地把自己的袋子拽过去,嘴里嘟囔着:“可别小瞧这几粒青稞,到了要命的时候,能把人给救喽!”

    周玉清瞧不得他这般不要命地硬撑,在边上好说歹说,谭副班长实在拗不过,从他手里拿了几粒青稞吃喽。

    好一通费嘴皮子,周玉清总算把他的背包背上了。可等周玉清说要搀扶他,谭副班长恼了,朝他喊别管,自己能走。接着起身,晃晃悠悠走几步,身子一歪,就摔倒在地了。

    周玉清赶忙过去把他扶起来,趁着他没留神,抓了一把炒面就塞进他的干粮袋里,接着把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,扶着他往前走。这一回谭副班长啥也没说,估计人太虚弱了,想说话也没那个劲儿。

    这两人走了好几十里的路。谭副班长喘气越来越费劲,脸色煞白,手冷不丁一松,人“扑通”就倒下了。

    周玉清将他搂住。谭副班长有气没力地讲:“不成啦,排长,我估摸不成啦,您走吧,别让我拖累了您。”

    周玉清的眼泪一下子就哗哗流出来了,多年的战友呀,咋就突然不行了呢!

    他讲了,就算是背着,也得把他弄出这个地界儿。

    谭副班长不乐意,讲道:“周排长,您也就吃了一点儿东西。”还说,自己太遗憾啦,没法北上抗日喽,也见不着毛主席喽。

    他不停地说,周玉清却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,干脆背起谭副班长抬腿就走。

    背一会儿,扶一会儿,这俩人咬着牙又走了几十里,总算到了宿营地。

    周玉清拿根棍子把一块布支棱起来,就算是挡风的帐篷啦,让谭副班长先躺那儿歇歇。他烧了一缸子水,弄了点炒面,可谭副班长就吃了一点儿,就不吃啦。

    到了晚上,周玉清把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那块老羊皮拿出来,给谭副班长铺上。他心里琢磨着,谭副班长可真是饿惨啦,今儿好歹吃了点东西,捱过今晚,估计明天能好点儿吧。

    哪承想,第二天一早醒来,羊皮盖在他身上。他喊谭副班长,没回音,拿手去摇,人没动静。他一伸手摸,那冰凉的感觉从指头一下传到心底,谭副班长没啦!

    周玉清哭喽,全连的同志也都哭喽。谭副班长可是他们进草地牺牲的头一个同志。

    同志们把他埋在了山脚下,那地方杂草丛生。他成了这广阔青青草原的一部分,草地一直绿着,他也永远鲜活。

    谭副班长牺牲以后,又过了好些日子,周玉清的干粮袋里一粒青稞都没啦。

    断粮头一天,他光喝水撑着。部队顺着一条小河往前走,他饿了就猛喝水。等到了山上的宿营地,脑袋发晕,身子没劲儿,耳朵嗡嗡响,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掉。

    他琢磨着得找点野生的玩意儿填填肚子。人倒是想动弹,可腿就跟瘫了似的动不了。他咬着牙站起身,打算去草地里挖点草根,可这地方净是些毛茸茸的小草,没法吃。

    山下传来哗哗响的流水声,原来是条小河在淌水呢。有河准有鱼。他一步一摇走下山,在岸边坐了片刻,仿佛真瞧见有鱼在游动。他把裤子一卷,袖子一撸,就跳进河里。这都七月了,可河水凉得他直打哆嗦。但他哪顾得上这个呀。

    好几条鱼从他身旁游过去,他刚伸手,鱼尾巴一摆就跑没影了。鱼灵活得很,他笨得要命,折腾了好一会儿,连鱼尾巴都没碰到,手脚都冻得发紫啦,只得再喝两口,结束这场白费劲的捉鱼,就当给肚子加点料。

    上岸的时候,他瞅见了自己那双人字拖似的牛皮草鞋,心里一动,可立马又否定了这想法,电商美工外包网把它吃了往后咋走路呢,脚要是出了毛病,这路就更没法走啦。

    他耷拉着脚,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山上的营地。

    离帐篷还有些距离的时候,他遇见了肖连长。肖连长从干粮袋里抓出一把炒面递给他。周玉清瞅瞅那瘪瘪的袋子,再瞧瞧肖连长又瘦又黄的脸,摆了摆手,说自己再去想办法。

    肖连长气坏了,差不多是扯着嗓子冲他喊:“想法子?能想啥法子?你不挖过那些草嘛,连根都没啦。还有好些天的路程呢,不吃点,能成吗?”二话不说,就往周玉清的缸子里硬塞了一把炒面。

    炒面黄澄澄的,那香气可太勾人啦。这玩意儿多棒呀!

    周玉清闻了闻,到底没舍得吃。他把炒面装进干粮袋,打算留着在要命的时候当救命粮。

    靠近帐篷,他听到有人哼哼,进去一瞧,陈班长在里头躺着呢,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,那脸色跟当初谭副班长一个样儿,难看得很。原来他是饿的肚子疼啦。

    周玉清把刚才肖连长给他的那把炒面拿了出来,可陈班长死活不肯吃,直说自己不饿,还讲肚子不舒服是因为路上水喝多了难受。

    周玉清清楚他的心思,非让陈班长把这吃了。

    陈班长坐了起来,说道:“我吃了,那你吃啥呀?”一边说着,一边抹了把脸上的冷汗。

    周玉清瞅着他,整个人都惊傻了。这能有几天呀,他咋变成这副模样了,脑袋缩得贼小,头发长得老长,脖子细得跟根竹竿似的,简直就是个刚出生婴儿的脑袋。

    周玉清实在看不下去了,把目光挪开说道:“我身子没啥毛病,还能想招儿,你无论如何得吃下去。”

    陈班长迟疑了会儿,伸出他那黑黢黢瘦得跟鸡爪似的双手,把那把炒面接了过去。

    他讲:“周排长,我着实不晓得往后拿啥来报答您哟......”

    周玉清拦住他的话头,“你可别这么讲,咱们是战友!”

    陈班长没用水拌那炒面,就低着头猛吃起来,跟狼似的。周玉清瞅见两行泪从他眼里淌出来,然后转身,走到另一边去喽。

    他转身,还有个要紧的缘由,就是猛地觉着肚子饿啦。也不晓得咋回事,他就想起了自个儿那块羊皮。

    那块羊皮可是他的宝贝!他在甘孜无意间弄到手的,一路上帮了他不少忙。这羊皮能当伞,能挡大雨跟冰雹;能作褥子,铺地上能隔潮还能御寒。当下,他得拿它来解肚子的急了。

    他从铺底掏出那块山羊皮,刚想用刺刀割下来煮着填肚子,可突然又寻思起来,这一下子把它吃了,往后可咋整?

    为了做长远打算,也为了往后有得铺有得盖,周玉清整了个从外往里切的策略。他想得倒是美,可饥饿一来,啥策略都白搭。

    他举着刺刀沿着皮子周边割了一圈,在火上把毛燎掉,接着切成一条一条搁在缸子里用大火煮。他明白山羊皮可不好对付,不煮几十小时没法好吃,可他没那耐心等,才半个钟头就捞起来吃。就算早有心理准备,这吃山羊皮的难处,还是比他想的厉害多啦。

    这羊皮历经数月的风吹、日晒、雨打,硬得简直像铁皮!就算他牙崩了、碎了,手里这块羊皮也压根咬不动。这番瞎折腾不光没填饱肚子,还白费了不少力气。但为了肚子,没辙啊,他只能把羊皮切得更薄更碎,又煮了一阵子,随后胡乱塞了一顿,剩下的依旧放在缸里热着。

    第二天,他拎起捂了一宿的羊皮,发现依旧咬不动,惊得不行,心说昨晚自己到底咋把这些跟铁皮似的难啃玩意儿给吃进去的。

    可就这么难吃的玩意儿,没几天居然给吃得啥也没剩啦。

    他一饿就割一块在嘴里嚼,别人饿了,他也割一块给别人嚼。这羊皮就这么被割成好多小块,经过好多人的嘴,在无数回的咀嚼里给消化没啦。

    就凭着这块羊皮,他们愣是走了几百里的山路呐!

    不过这路啊还没走完呢,讲起来好像也就两三天的路程,可瞅着仿佛没个头儿。人饿着,身子更虚啦。

    周玉清这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劲,心情糟糕透顶,走着走着就觉得自己撑不住啦,没法北上抗日喽。可一抬眼瞅见陈班长还跟大伙一块行军呢,再一琢磨当初跟谭副班长讲的那些话,心里又自责得不行。就这么着,心情忽好忽坏,脚倒没停,难走的路一点点变短了。

    队伍顺着一条河往前走,河东边有座黑黢黢的大山,又高又长,简直把天地给劈开了。山那头有人家、牛羊,还有吃的,山这头呢,净是石头、河水,外加他们这帮饿肚子的人。

    天黑下来的时候,周玉清瞅见山腰有个黑黢黢的玩意儿。也不晓得咋的,这不明不白的黑东西就把他的眼睛给勾住了。可他瞅了老半天,硬是没瞧明白那到底是啥。走了好些时候,那东西总算模模糊糊有了个轮廓,像极了一间房子。

    周玉清心里头一阵欢喜,琢磨着这下可算有救啦。他啥也不管,不管河水是深是浅,是急是缓,直接就下了河,朝着房子奔过去。等走到跟前一瞧,啥人家呀,原来是藏民的一个水磨坊。

    可他就是不死心,非得进去瞧瞧。那磨坊里就一小磨盘,别的啥都没有,粮食就更别提了。不过先别这么讲,他还没瞅瞅磨盘里头呢。

    周玉清使足了劲儿抬起磨盘,嘿,惊喜来啦!磨盘里居然有像珍珠般发亮的玩意儿,有黄的,有白的,好些包谷粒子散落着。他用手把这些东西归拢到一块儿,居然有三四把那么多。

    拿啥来形容这会儿周玉清那狂喜的心情呢?啥词都不好使。他就好比一个求道的人,失败了好些年,冷不丁走进山林里的一间破屋,那破凳子上居然有颗亮闪闪的仙丹。没留神,仙丹就到手了。估摸得到仙丹时的心情,就跟他当下的心境差不多。

    他仔仔细细地揣好了这几把包谷粒子就回去啦。就靠着这几把跟仙丹似的玩意儿,他跟他的战友们走出了草地,到了包座。